“我们若此时跳出去,与他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正中了某些人的下怀。”
他微微前倾身体,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老谋深算的冷酷。
“他现在越是得意,就越会张狂。”
“人一张狂,破绽就多。”
“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拦他,而是让开道,甚至…顺手再推他一把。”
胡惟庸瞳孔一缩。
“恩师的意思是……”
“示弱。”
李善长吐出两个字,嘴角勾起一丝毫无温度的弧度。
“他如今是左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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