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平静之下,却暗流汹涌。
“恩师深谋远虑,学生不及。”
“学生知道日后该如何与此人周旋了。”
李善长缓缓靠回椅背,重新闭上眼睛,仿佛极其疲惫,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胡惟庸不再多言,恭敬地退出了值房。
然而,当他转身带上房门,隔绝了内外之后,他脸上的恭顺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阴冷和决心。
他慢慢踱回自己的公案前,手指划过冰凉的桌面。
示弱?
周旋?
胡惟庸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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