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管事说这铺子被颜东家租下来做酒楼,他们不是那买走铺子的手下人,跟他们说没有用。要是老来这里纠缠,他们只好报官了。
裴氏听了自觉没趣,悻悻不已。
其中一个人还诚恳道:“夫人还是赶紧找到你那忘恩负义的上门女婿吧,这样还能要回卖铺子的银钱,在这里找买家有什么用,这世道哪有得了便宜会往外吐的。”
裴氏哪里没有去找寻裴茂,使了银子请了人画了像也没有找到那对亡命鸳鸯。带走了贱卖两个铺子的银钱怎么不把他们撑死!
乔莺心里这会儿对裴氏更加不满了,认为裴茂就是被鲁氏勾走了的。而裴氏就不该让鲁氏进门来作贱自己。裴茂有此举也是裴氏自作自受。而她是可怜的受害者。
裴氏对乔莺也是忍耐失望到了极限。若不是她对裴茂冷心冷肺,裴茂也不会在外面沾染鲁氏。若不是她跟自己生母来往密切,自己也定然不会让鲁氏进门。
那天富商夫人讹走了乔莺生母和姐姐的银子,那对母女竟然翻倍从她这里拿走了十两。说什么出工出力了,不就是吼了几句,连个屁人都没有拦住。
豆腐热销,在青州卖的极好,乔疏看着便打算把之前卖成衣的铺子用来卖豆腐。
她如今租来的颜青福堂酒楼边的那个铺子在街道的西边,刚买回来的成衣铺子在街道的东边。刚好形成分卖的局势。
而且成衣铺子更大,那里来往的人更多,是个热销豆腐的好地方。
只是要增加一个豆腐铺子,她现在能支配的人手不够。
乔疏打算着是不是该买几个下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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