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疏接过去一看,量有点大。
“我身边的工具有限,人员也有限,做不出这么多的豆豉来。跟福堂酒楼的东家说一说这批订单推后到三个月之后怎么样。”
“好,我去交涉,不过就是可惜了到手的买卖。”
“无妨。到时候有你卖不赢的时候。”
李咚嘿嘿一笑:“那时候,鱼塘我也不包了,跟着你干。”
这兴奋的声音听在谢成的耳朵里极其猥琐,就像阴沟里的老鼠在窥探屋檐上吊着的肉。
跟着乔疏?想的美,难道他是死的。
谢成心里警铃大作,李冬异想抢走他心爱的东西。
他扶着床架坐了起来,为了在祠堂多养一些时日,他总说自己有点头晕。
然后摇摆着身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明显的因为卧床造成的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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