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接下来的几天里,谢成安安静静在祠堂里养病。
邱果每天给他炖两次浓浓的苦苦的药汤。乔疏每天逮住他的手臂消毒两次,涂药两次。
谢成又是喝苦苦的汤药,又是受着火烧一样的消毒之痛,表面极其痛苦,心头一片甜蜜。
每当乔疏端着一碗黑黑的汤药走过来时,团子便一骨碌从谢成的身边爬了起来,再一骨碌爬下床去,来到他们的房间,从一个瓦罐里拿出三个蜜饯。
等谢成仰头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海碗苦的不行的汤药时,他立马把手中的一颗蜜饯塞进谢成的嘴里,另一颗塞进乔疏的嘴里,第三颗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学着谢成吮吸两口蜜饯,啊的一声,做出放松的样子。
团子学的太惟妙惟肖了,常常引得邱果和邱贵的嘲笑。谢成总是忍不住带着一抹笑意一抹宠溺摸摸他的脑袋,就像摸着一只极其可爱的小奶狗的毛发。
现在的团子真是个团子,圆圆的就像一个汤圆。脸蛋是圆的,身子是圆的,屁股是圆的,眼睛也是圆的。
谢成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也能长得这样润泽,像那年画中捧着寿桃的童子。
团子没事便会走进谢成的房间里来。之前还避讳房中的牌位对孩子的影响不好,可是来来回回几次后,大家也习惯了,随他出入自由。
团子玩累了,便会爬到谢成的床上来,四平八稳的睡在他的旁边。有时候躺着躺着便睡着了。口水随着嘴角流了出来。这个时候,谢成总会伸出自己的拇指为他揩掉那晶莹剔透的口水,心里软软的,看不够自己的儿子。
别的孩子有恋母癖,团子似乎有恋父癖。在谢成旁边睡着了一两次之后,便赖在自己爹爹床上不去跟娘亲和外祖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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