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愣之下,赶紧走出去搬来一条凳子放在乔疏的后面。以前的乔疏看见他只会往人背后缩去,或者往角落里躲。哪敢跟他说一个字,像只受惊吓的傻兔一样。
可是现在的乔疏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只见她把手中的绣花针放在油灯的火上反复烧烤,冷却下来后便捏在手中,对着谢成化脓的伤口便是一针针扎下去。
谢东觉的那真疼,全身发寒,好像那针是扎在他身上似的。
一针针下去,伤口中的脓便爆了出来。
乔疏也不管它们,几个伤口全部扎完之后,才拿起放在一旁的帕子开始挤压和擦拭起来。
不一会儿,手帕上沾满了脓血。
接下来乔疏用另一条帕子沾着邱贵提来的酒轻轻擦拭在刚才挑破的伤口上。
酒中咬人的成分钻进谢成的肌肤里,灼烧每个感觉,他痛的整个身子都勾了起来。
之前乔疏给他挑破伤口去脓的时候,他还尚且能够忍耐一二。如今却是哼哼出声,痛的抽搐起来。
谢东看着这样的谢成,赶忙上前:“成子,成子,兄弟,怎么样?要不要停下来?”
谢成痛苦中摇头,他又不是第一次被酒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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