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疏说的。比如说,一大罐子水豆豉除去本钱后可以挣九十文,那么我就可以得九文钱。”
谢成一听,这不少呀。
“这车子的水豆豉刚好二十坛,重量嘛,大概二十斤一坛,今日你能挣多少?”
李冬:“四百文。”
谢成直接叫出口:“李冬,你也挣的太多了!”
“哪里,这镇子上的水豆豉,十天送一次,平均下来,我也就一天挣个四十文。”
“也够多了,我们外出做工一天一般也就二十文。除非做些特殊的事情才有可能加到三十文。”
两人一路上走着,一路上聊着,倒是消除了谢成心里对李冬的戒备。原来乔疏跟李冬确实没有什么。
但是他还是有点担心,这人老是在乔疏和他儿子面前晃,哪一天会不会把他这容易见益忘父的儿子忽悠了去,改叫他为爹爹。
想到这里,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多忙都要隔三岔五来看望自己的儿子。让他儿子时时记的他这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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