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疏和母亲邱果挑着担子先来到上户籍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小的衙门,据说是县里分派的一个驻点。
乔疏自小便在官府中长大,进入这些地方并不陌生也不拘束。两母女走了进去说明来意,很快被一个蓄着山羊胡须穿着官服的中年人引着她们把乔疏和团子的户籍上在了邱贵的名下。
他叫胡斯,五十多岁,最有特点的就是下巴蓄着的山羊胡子。据说他爷爷的爷爷就开始这般留着胡须,到他这代已经是好几代了。
只是胡斯眯起眼睛看了乔疏和团子好几眼。这两人是前不久谢成拿来户籍削去的名单。
谢成他认识,经常带着一帮子人在镇子上做工,他们衙门有个什么难事便会请他带人来帮忙。
上次谢成来的时候,他便多问了一句,干嘛要削去婆娘和孩子的名字。他告诉他自己和离了。
他多嘴劝说了几句,说这过日子呀得双方包容才过的下去,动不动和离不是好办法。人活着不易。他算是把自己多年的所见所闻都化作了那些谆谆劝说的词语。
谢成给了他答案,说他这婆娘是个傻子,孩子也可能是个傻子,生活过不下去了,没有盼头。
和离了他照旧养着孩子,若是邱家善于打算,就是乔疏也饿不着。毕竟在这样的年代里,每个月十斤大米,用点野菜帮衬着也能可怜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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