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躺在床上,对上谢娇的视线十分害怕,她们叫的傻子,她知道是在叫自己。

        那女的附在谢娇的耳朵旁边说了几句,便有了今日的事情。明知道她不会照顾孩子,还把她们两个锁在家里大半天,拉了一裤子屎尿就是等着让谢成看的。

        不过谢成忍了两年呆傻的她也够了,彼此不用再交集也好。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可这日子……”邱果皱着眉头。

        “日子不难过,目前二十斤大米也能撑一段时间,后面的日子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女儿不傻,能认字会算数。”

        邱贵在一旁答腔道:“女儿家的能写会算难道还能去当掌柜的不成?”

        乔疏转头看向自己这个外祖父:“那外祖父去当?”

        邱贵撇了一下嘴巴道:“我病着呢。”

        “病着?外祖父生的什么病?”乔疏问道。

        他这个外祖父向来自私。母亲年轻的时候,有很多人家来相看,据说门槛都被踩矮了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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