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一门之隔的走廊阴影处。
冷司凛伫立原地,指节捏得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陆迟宴那句“不得好死”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他耳膜。
他透过虚掩的门缝,看见乔软软微红的侧脸,和她轻颤的肩头。
——她哭了?因为那个男人?
一股暴戾的占有欲瞬间席卷胸腔。
他想起方才在浴室里,她也是这般眼尾泛红地望着他,那时她的颤抖,她的喘息,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而现在,她却听着另一个男人说,要让他“不得好死”。
冷司凛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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