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问同和自己干活的人:“阿翠,顾钧是在那边不?”

        叫阿翠的妇女看着林舒,也是一样的表情,点头道:“对,就是在那边的地,走着一里地应该就到了。”

        林舒笑着道:“谢谢婶子。”

        两个人目送她离开后,才嘀咕道:“顾钧家的媳妇中邪了不成?这平时见着人都装作没看见,今天还喊了咱们婶子。”

        另一个人道:“我前些天听五婶说夫妻俩一块菜地摘菜,看着感情挺好的,我还不信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抿唇笑了起来,推了推身边的人,调侃道:“你说,是不是因为顾钧床上的活好,才把这么傲的知青给治得服服帖帖了?”

        “还真有可能,你瞧顾钧那健壮的身板子,一瞧就是有一把子力气的,和我家那个银枪蜡烛头完全不一样。”

        “啧啧啧,可不兴把这些事往外说。”

        “不过,说实在的,那王知青还真好命,那家媳妇怀了孩子还不是一样要上工挣工分,也就顾钧惯着他的媳妇。”

        大满割水稻割了一身的汗,直起身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视线往路上看去,看到前边熟悉的人影时,忙喊另一头的顾钧。

        “钧哥,钧哥,我是不是中暑了,不然我怎么瞧见你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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