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座上,许天赐一见到肆意就马上站了起来,手里端着酒,“那什么,刚刚,谢谢你。”

        虽然眼前的女人看着比自己年轻,但她身上自带的强大气场又让他喊不出来妹妹俩字,所以琢磨了半天也叫不出所以然来,只得作罢。

        肆意看出了他的别扭,“叫我意姐吧,而且刚刚那事儿的确是阿凛做错了,我知道你没主动摸人。”

        许天赐有些震惊,毕竟像他这样的纨绔,会在酒精上头的时候对舞女出手已经是旁人对他的刻板印象了。

        他知道解释没用,所以才用了极端的做法。

        可肆意却说,信他。

        还让他称呼义姐。

        突如其来的,他胸腔一阵火热,将手上的那杯酒一饮而尽,扬言,“义姐,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我这个弟弟一定万死不辞。”

        肆意搞不明白许天赐怎么就这么义薄云天的送上门给她当小弟了,不过正中下怀,她出来就是想拜托许天赐一件事的。

        要知道,许天赐可是警局局长的儿子,要查点什么不是易如反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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