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宁也很不容易的,家里弟弟不成气候总是出去赌博欠债让她还,她还有妈妈住在医院里,重担都在她一个人身上,所以,我总是透过她,看到了你……”顾凛越说眸子越暗,声音也越来越小。

        当年孤儿院临近倒闭只剩他们四个人相依为命,是年纪稍大的肆意出去打黑工才让他们有了口饭吃。

        再后来,孤儿院又来了人,花销也越来越大,肆意就去酒吧里陪酒,每天卖笑喝到吐血,可最后还没能够享一天的福气就死了。

        所以每次看到沈晚宁受委屈时,他就没办法保持理智,就想为以前无能的自己补偿点什么在和肆意相似的人身上。

        不过,现在他的一一姐回来了,他的好,自然是要给一一姐的。

        肆意忍不住啧啧出声。

        好家伙,病重的妈,爱赌的弟,破碎的她。

        没有比这更加典的剧情了。

        “可怜不是她能利用你的理由,阿凛,你听我说,那个女人她……”

        肆意话说一半,倏地,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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