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
盛聿礼说话的尾音还没落下,肆意就对着电话那头说,“小天,我马上到。”
说完,她已经跑没影了。
曲南深忍不住好奇,“真想去看看什么事能让她急成这样。”
盛聿礼陷入一片缄默中,不语。
其实他从肆意那紧张的神色里就可以看得出来,肆意要去做的事一定是跟她的三个竹马有关。
虽然心里吃味,但他没有阻拦的资格。
肆意,就该是肆意妄为的。
蓦地,曲南深凑近,幽幽问道,“话说,阿礼,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像的一个替身啊?”
盛聿礼把他的手拍开,一脸肃穆,“她不是替身,她就是她。”
曲南深不信,只觉得他是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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