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乱七八糟印下污痕,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男人的脚印。一个比一个浓重,那么深一块,丑得醒目。
人就别提了。
卧蚕眼尾红成一片,脸上泥点混合掐痕,周身漫着湿淋淋的雾气,仿佛刚被大网粗暴捞上来的幼年小鱼。
她就这么狼狈可怜地坐在地上,被迫贴住别人随意踩来踩去的地板。肩上还大力抓摁着一只碍眼的手掌,压得她身体下垮,怎么都爬不起来。
搞什么?
说不清理由,江桀昀感到胸腔内一股无名火起。
尤其是一下子没关注便灰头土脸的小白鼠,侧脸兜盈火光,要哭不哭地望向他时。
“松手!”
他冷冷地下指令。
三人组对视不动,不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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