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四下阒寂,沈宓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但那只宫灯却再未出现过,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左思右想,她还是从地上抱起裹着披风的炭盆,炭盆还有些烫,但她不敢松手,强忍着疼痛抱着炭盆回殿。
等回到寝殿放下炭盆后,沈宓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烫伤。
“姑娘怎能自己抱起这炭盆,指尖都烫红了。”翠微满眼心疼。
“我总是疑心有人来,本就是冒险之举,还是小心谨慎为上。”沈宓并未在意指尖的伤,她被那吴教习苛责时,日日端滚烫的茶杯,已然习惯。
“应当无事,若是有人发觉,不至于现在还没事,而且炭盆姑娘都抱回来了,即使殿下知晓,我们咬死不认便是了。”翠微为她宽心。
“但愿如此。”
顾湛看见那两只身影迅速离开,遣孙澄过去查探情况,不多时,孙澄指尖捏着一片未烧尽的纸钱回来了。
孙澄觑着顾湛的神色,呈堂证供之下,他即使有心为那沈良娣说好话也是不能了。
顾湛接过那半张纸钱,唇角轻勾,果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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