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梦里轧脚也这么疼的吗。
第二,这个场景……
她是不是见过?
何苗悄悄递来的纸巾还在桌沿放着,眼看着就要被风吹跑了,苏夏伸手攥紧,越来越茫然。
没等她理顺清楚,刚才还嘈杂的教室瞬间收声,教室后几个打闹的男生连滚带爬滑铲回座位。
“整栋楼就数你们能咋呼!”
女人清脆的皮鞋声止住,教案和课本在讲台上重重一放,“不准备学了现在就跟我打个报告,原地解散回家,别影响隔壁二班。”
“昨天的作业完成情况很差,课前五分钟自己再过一遍,学案上打星号的,下了课都来我办公室。”
班主任丁老师四十出头,一身干练的黑色长裙,发髻高高束起,不苟言笑,人称灭绝师太。出于班里吊车尾的自觉,苏夏一直对丁老师敬畏大于亲近。
即便如此,苏夏还记得。
那年刚分班,她被质疑学艺术的女生学什么理时,丁老师那句“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知识无关性别,只在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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