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图他的钱,许霁青图她什么?

        温柔贤惠那套她一窍不通,读书的时候她也没好好听过几节课,出身光环褪去,苏夏有的无非就是一副好皮囊——

        用财经小报记者的话说,许太太是那种没什么内涵的漂亮。

        几次同去科技新贵晚宴,许霁青身在主位,浑身的气质清冷锋利,同仁的太太们清一色的顶级名校出身,精干又知性,显得他身边的苏夏娇艳到俗气,像是误入兰丛的牡丹花。

        许霁青似乎也不喜欢她的脸。

        除了婚礼誓词时的作秀,他们没接过吻,偶尔的夜晚亲密也像纯粹的发泄。

        灯光调至最暗,细白后颈和手腕交扣,如坠入陷阱的猎物,挣不开逃不掉,牢牢压在男人修长五指之下。

        苏夏从未看过许霁青动情时候的样子,但感受得到他的眼神。

        冰冷而黏湿,像是沉水中纠缠不散的藻丝,顺着她的后腰往上爬。

        他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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