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脚臭、被褥发霉味道、还带着点酸酸的味儿,就怎么说呢。

        嗯,很难形容。

        连忙推开窗户通通风,揉了揉眼睛,让眼睛湿润点,不再酸涩之后,他再看了一眼屋子。

        炕很大,大约有个五六米长,角落里摆放着柜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在柜子前头,还有三张桌子。

        别的先不说,这炕肯定能住得下,老知青们的铺盖分的都很松散,要是挤一挤,还能腾出一半的位置。

        留给新知青的,只有可怜巴巴的一点,就算是能躺下五个人,也得紧巴巴的。

        完全不比他们的松散自在。

        这要不是找茬穿小鞋,秦烈云直接把炕给啃了。

        “怎么样?”门口突然传来声音,扭头看去杵着俩汉子。

        前面那个瘦得跟麻秆一样,尖嘴猴腮的,下巴抬得老高,那鼻孔恨不得戳到房梁上。

        后头是个矮墩墩,一脸横肉,抱着胳膊,斜着眼扫视了一圈新来的知青,活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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