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想来,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许元或许是用了什么法子,将官学与孤儿院合二为一,以此来节约开支。
然而,官员的回答,再一次颠覆了他的认知。
只听那官员笑着摇了摇头。
“贵客说笑了。”
“这哪里算得上是官学。”
“这只是许县尊定下的规矩,凡是入住孤儿院的孩童,都必须先在这里进行启蒙教育,学一些基础的读写算术。”
他指了指屋内的老先生。
“这位是我们从县里请来的老秀才,专门负责教导这些孩子。”
“包括先生的束脩,孩子们的笔墨纸砚,所有的开销,全都是由我们慈善基金总会来出,孩子们不用花一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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