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钦的喉咙一阵发紧,正要开口时,忽听见一个清亮的声音从会场一侧传来:
“等等!”
众人一齐转头,看到常荫槐起身,扶了扶眼镜,语气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持:
“辅帅,您德高望重,大家都佩服,但程序就是程序。票已投完,若您辞去,依程序应该重新选举,不能随便推举别人。否则,外界不好交代。”
大厅突然陷入一片沉默,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张汉钦心头一紧——常荫槐说得有理,但眼下如果真按程序来,恐怕节外生枝,局面复杂。
张作相却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常荫槐的肩膀,像拍一个较真儿的年轻人:
“荫槐啊,树挪死,人挪活!大老爷们儿,难道连点儿小尿也能憋死?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眼下东北局势,等得起你十天半月的程序吗?大帅的棺材还放在隔壁,你让他听我们扯皮?”
这番话说得常荫槐脸色一红,急忙张嘴,却又咽了回去,什么也没再说。
汤玉麟见状,哈哈大笑,脑门亮得像刚打了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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