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切腹极为痛苦,历史上许多将领切腹后煎熬十数小时才死去的例子并不少见,内心只盼能有转机或更“体面”的结局。
板垣征四郎猛地一拍桌子,红着眼睛低吼:
“那就玉碎!
让支那人看看帝国军人的气节!”
但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了内心的恐惧,他想起军中流传的“扇子腹”——
用扇子象征性比划后由介错人斩首,甚至有人最后关头退缩。
一向以“理性”自居的石原莞尔扶了扶眼镜,冷冷道:
“尽忠是自然,但诸君,活着将支那军真实战力带回国内分析,或许对帝国未来更有价值?
无谓的牺牲只是愚蠢。”
他的话如同一根针,刺破了虚伪的共识,也给了其他人一个拖延的借口。
四人各怀鬼胎,但谁也不愿先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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