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新胜,士气如虹,民心所向;
南京当局倒行逆施,众叛亲离,已成土崩瓦解之势;
日寇新遭重创,其朝鲜军、关东军主力尽丧,国内深陷‘昭和经济危机’,动员能力大减。
旅大之敌已成孤军,其本土见死不救,恰是其力竭之明证。
我等判断,其欲恢复元气,至少需五到六年。
此时若不乘胜南下,完成统一,整合全国之力以图长远,岂非坐失良机?
先生何以断言此乃取祸之道,竟至神州陆沉之危?”
一旁的杨宇霆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理智与探究的光芒,他接口道,语气谨慎而恭敬:
“海宁公学贯东西,洞悉日邦,您的判断我等素来敬服。
然此论确实骇人听闻,与我等所握情报及基于常理之推断,相差甚远。
日军虽悍,然终究受制于国力与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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