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位国士,若因牢狱之灾而损了根基,实乃国家之痛。
杨宇霆轻叹一声,推了金丝眼镜:
“去年其学生唐曼德第三次反常,海宁先生参与策划,事败后身陷囹圄圄。
虽因国内外舆论压力,常氏未敢加害,但狱中煎熬,岂能无损?
加之先生性情刚烈,忧国忧民,积郁成疾……
此次能得脱樊笼,已是万幸。少帅待会儿见了,便知分晓。
我已吩咐备下关东最好的老山参和随行医官。”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卫兵清晰有力的报告声:
“报告!专列已进站!”
张汉钦与杨宇霆立刻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快步迎出厅外。
站台上,一列仅有四节车厢的专列缓缓停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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