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将众人的思绪引向了那片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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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舵闻言,厚重地点了点头。他的面具是暗沉的黄金色,上面浮雕着坚实的齿轮与饱满的稻穗,质感沉稳,语气带着实业家特有的务实:

        “航舵兄所言,句句属实。我名下亦有纱厂、面粉厂与北边颇有往来,所见所闻,确实令人耳目一新。彼处规矩明晰,官吏高效,尤重承诺。”

        “尤其对工商实业之扶持,绝非竭泽而渔,而是放水养鱼,谋求长远共利。此等环境,方是我等实业得以扎根、生长、枝繁叶茂之所系。”

        “相较金陵之苛政频仍,杀鸡取卵,不啻天渊之别。放眼长远,北地或许才是资本与实业最能安稳栖息的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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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债舵的面具则形似一方严丝合缝的青灰色石砚,仅露出口部一道细缝,予人守口如瓶、精于计算之感。他语调冷静如算盘珠的最终定位,带着一丝审慎:

        “北地潜力,确如二位舵主所言,不容小觑。然投资之事,尤需权衡风险。其地缘位置偏于关外,国际承认度目前仍逊于金陵,未来局势演变,皆为变量。且资本投入,需考虑回报周期与政策连续性。还需多方探查,谨慎权衡,不可因一时之热而盲目。”

        影舵那猩红如血、形似扭曲鬼脸、嘴角却诡异地向上扬起似笑非笑的面具下,发出沙哑而阴冷的声音,仿佛毒蛇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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