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签署的雇佣合同和保密协议第7条第3款明确规定:所有操作决策的最终所有权和解释权,归属BOSS独占。我的职责是风险控制和合同执行保障。”

        王慕理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利弗莫尔身上:“任何未经授权、试图违背或拖延执行清仓指令的行为,都将被视为严重违约。”

        “不仅会立刻终止各位的顾问合约,没收所有未支付酬劳,还将启动全面的法律追索程序。届时,各位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商业纠纷了。”

        仿佛是为了给这番话加上最沉重的注脚,来自世达的顶尖律师艾伦·杜勒斯,用他那种特有的、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腔调接话:

        “王先生所言,完全代表世达律师事务所的立场。”

        “我必须申明,我不参与、也不干涉你们的任何投资决策与操作。但是,BOSS授予了世达所一份年薪五百万美元的全权法律顾问合同,我的职责就是确保基金会的利益在任何情况下得到最彻底的保护。”

        杜勒斯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冰冷的刀锋扫过在场每一位顾问,

        “我代表世达律所郑重声明:对于任何可能损害基金会资产的违约行为,我们将不遗余力地动用一切法律手段追回全部损失,并确保相关责任人在联邦法律框架内受到最严厉的制裁——我的意思是,让背叛者在监狱里把牢底坐穿。”

        杜勒斯的话像一道冰冷的铁闸,瞬间落下了所有的躁动和侥幸。

        他那清晰的“五百万美元”年薪委托和“牢底坐穿”的警告,比任何咆哮都更具威慑力。

        会议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利弗莫尔像被抽走了力气,颓然坐回椅子上,掏出雪茄狠狠咬住,却忘了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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