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未穿帅服,只着一身玄色中山装,身形挺拔,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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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汉钦举杯,对着墓碑上老帅的刻像,声音低沉,却清晰得仿佛怕父亲听不见:
“爹,儿子来看您了。”
他仰头,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辛辣之感直冲肺腑,却也冲开了紧锁的心扉。
“爹,两年了。”
他又倒上一杯,声音里带上了些许沙哑和不易察觉的哽咽。
“您撂下这么大一摊子,就这么走了……儿子身上这担子,重啊!重得有时候,压得我快喘不过气。”
“除了凤至,儿子这满腹的话,真不知还能跟谁说去。今天,就在这儿,给您简单汇报汇报,您听听儿子这两年,干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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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仿佛在整理思绪,语速不快,但每一条都清晰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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