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没什么。”
鄷彻挪开视线,压制着心里难抒解的郁气和酸涩,“朝政上的繁琐事罢了,不用上心。”
“沈家出什么事了?”
高枝不肯轻易放过,坐近了些,“是不是肃清官员的事?”
“你这样关心沈家,是因为沈昔?”
鄷彻回过脸。
马车已经落定王府,苍术虽在马车外,却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楚,将两个懵懂的孩子带离,只剩下他们两人对峙。
“沈家是鄷荣母族,自然,我也因沈昔的缘故关心沈家,难道不应该吗?”
高枝知道若是这机会错过,就很难从鄷彻嘴里套出话来了,说:“他们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得……”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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