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庄列来的,是其长子庄尧,和鄷彻同在书院念书,昔日是朱文身侧的小跟班。

        鄷彻扫过对方的脸。

        庄尧感受到男人带着威压目光,没忍住咽了口唾沫,想起朱文和其他人被鄷彻暴打时,他是唯一一个没挨打的,强牵嘴角。

        “同窗几载,自然记得。”

        鄷彻受了对方敬的酒,听庄尧道:“当年在书院时,就觉您和王妃感情甚好,如今修成正果,真是可喜可贺,

        早些日殿下成婚,臣还送去了贺礼。”

        鄷彻对这人送来的贺礼没印象,只记得早年在书院闹的那事,朱文一伙人中,只这家伙没参与。

        不然朱文险些瞎了眼,他合该断只手才应景。

        “殿下近来肃清官员,心力交瘁,这帮人实在混账,竟贪下赈灾款项。”

        鄷彻另一侧坐的是充国公之子,兵部尚书充击,其妹早两年入宫,今年刚生下鄷帝最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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