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拎着多出来的糕点,又去了鄷彻的书房。
仍是烛火通明,映出男人端正坐姿,头略疲倦地靠在椅背上。
高枝入屋后,真切感受到对方周身萦绕的落寞。
“怎么过来了?”
鄷彻没听到传报,待脚步声靠近才将阖上的眼睁开,见烛火辉映下女子颦蹙眉眼,哑声问:“遇到什么事了吗?”
分明心头难受得很,反而过来问她有没有事。
“是我想问你。”
高枝走过去,“鄷彻,你有事吗?”
鄷彻一愣,许是太久没人用这样的语气和距离关心他,一时间,喉咙哽塞,不知该回答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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