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这把,可得去帮那小子重新热一下药,是主院那位吩咐的,一顿都不能少。”其中一个嬷嬷提及。
“急什么,昨日是那小野种自己嫌药烫,今日给他放凉了再端过去,正合了他意。”
说这话的嬷嬷是连家老人,姓钱,是习氏亲自指来伺候温言和温汀的。
“那主院里的不得王爷疼爱,这才成婚几日,就搬出去住了,平日里装得体面,谁不知道是弃妇一个。
再说了,你们真当她心疼那些个小野种,苦等多年的未婚夫,和别人生儿育女,换做旁人气都要气死了,
这高家女倒是个能忍的,你信不信,就算我们将那小野种活生生饿死,她都只有夸赞的份。”
蝉衣听了就要冲上去,被高枝一抬手给拦下。
换做从前,高枝定受不得这份气,蝉衣也不知自家姑娘是怎么了,成个婚连脾气都变软乎了。
“也别做得太过了,好歹是王爷骨肉。”另一个嬷嬷说。
钱氏哼了声:“生母指不定是辽人贱婢,连家因这几个小野种受了多少骂名,谁又真在乎他们了。
他们是如此,那姓高的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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