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小小的身体发着抖,两眼泛红,抠着衣袖,听那老妇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母亲…我…没事的,要不还是……”
温言不想连累高枝被连家记恨,拉住她的衣袖,“不要……”
“拖下去。”
高枝却没有善罢甘休,反握住温言的手,“娘在这儿,不用怕。”
温言一愣。
这话他在生母那儿也听说过。
在爹离世的当日,娘哭成了泪人,抱着他们三个一遍遍说着这话。
可没等到爹头七,娘就一绳子勒死了自己。
若是没有鄷彻叔父…不,父亲,他们几个孩子早就死在了敌寇的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