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倒的确是回了。

        不过拖着残腿,和三个对于外人来说来历不明的孩儿。

        换位思考,若今日和邵氏一般处境,鄷彻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岳母……”

        鄷彻深吸一口气,喉咙像是堵了一块烙铁,说不出话来。

        在邵氏眼里,背信弃义的是他,不管什么样的解释,在这样一位爱女深重的母亲跟前,都是狡辩。

        天然捍卫女儿的强大守卫者,名为母亲。

        而半道降临的毛头小子,只顾着表达赤诚之心,却忘了最拿得出手的爱意,在守卫者面前,是最微不足道且敌不过的弱势。

        鄷彻明白,邵氏是如何视高枝如命根。

        他也是如此。

        所以不敢在这样一个重量级人物跟前言述心意,怕会被对方当成挑衅,也不会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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