鄷彻看着人,面上自责和感激交错,半晌才道:“先前我带着他们逃脱追杀,回京后又忙于朝政,
很多时候,我都疏忽了,谢谢你这样为了阿言考虑。”
“你不必自责,也不一定就有问题。”
高枝虽然未曾亲眼瞧见,但确信鄷彻没做出叛国之事。
从几个孩子口中便能猜想,他们逃亡那一年有多艰难。
又要逃脱追杀,又要顾及孩子,生计都是问题。
高枝看男人眉头紧皱,缓解气氛道:“应该的,虽说某人定下劳什子一年之约,但我只要当他们母亲一日,就会做好分内的事。”
鄷彻眼神顿了顿。
“还有另一件事。”
他闻言抬起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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