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术不解,“那何不直说?我看姑娘并非不通情达理的,何必让她误会您呢。”

        “虽来书院,但都为求学,日后接触不会太多,我为人如何,她没必要知道。”

        鄷彻收回视线,见雪粒飘至裤腿消融。

        并不可知,在书院几年中,少女会在他眼皮子下不断冒出,日光底下,课桌旁余,总朝他挑衅扬起笑容,一声声的臭木头。

        七年前的大雪终化为柔风细雨,浇在鄷彻心尖。

        他阖下眼,轮椅上的裤腿被攥出皱痕,出宫门前,他听到女子没好气说。

        “我和你成婚,是我心甘情愿,就没想过什么委不委屈,更没考虑过和旁人成婚。”

        看吧。

        他的阿枝就是好到即使事实摆在眼前,仍要撒谎安抚于人。

        高枝不知鄷彻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回高家后就听邵氏絮叨说当年给她准备大婚用的凤头鞋上,有颗北珠因管理不当丢失。

        凤头鞋是邵氏一针一线亲手做的,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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