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
鄷帝声线趋于冰寒,凝视着妇人。
“慎言。”
朱皇后扯动嘴角,毫不遮掩憎恶地看着鄷彻。
“母后听信传言,一时妄语,还请父皇不要见怪。”
鄷昭从朱皇后怀中抽离,余光落在鄷彻身上时,只余刺骨阴寒。
“儿臣自是相信堂兄的。”
怀素推着鄷彻出殿,见年轻人俊容染上一层淡淡阴霾,心疼道:“阿彻,别将皇后说的话放心上,她疯魔数十载了。”
“姑母,我知道。”
鄷彻垂首,直至余光发觉宫道尽头一点薄荷绿锦裙虚影,才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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