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缓缓走来的叶天，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你，你难道是……是传说中的……传奇境界？”
老纪每说一个字，口中就会吐出一口鲜血。
“传奇？”叶天脸色一怔，笑着摇了摇头，“传奇境只是你们认知的极限，但不是我的。”
老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原来如此……难怪……能死在你这样的强者手中……不……冤！”
老纪说完，眼神逐渐涣散，看向那个站在月光下的年轻人，嘴角扯出一抹洒脱的笑容。
“没想到……我，我老纪练拳四十年……最后会一败涂地，呵呵呵……”
这或许不是是老纪这辈子第一次笑，但绝对是最后一次。
叶天走上前，缓缓开口：“你的拳很强，但可惜遇到了我！”
老纪听后，意识开始逐渐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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