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穆迟回头:“靳先生,我们走吧。”
夜半。
京州的风冷冽。
俯身从车窗内勾出件外套,靳修言没有给自己披上,而是随意搭在肘间,望着明亮如昼的大楼门厅。
刚刚那个纤细清冷的身影,就这么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晃大,直到在眼前站定。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穆迟已换好便装。
双手放在看起来厚重保暖的软呢大衣口袋里。
靳修言不动声色看了眼自己准备的外套,不太自然地穿上,绅士地打开车门,看她坐定,才绕一圈坐进驾驶位。
“只等了几分钟而已,我是你丈夫,这是我应该做的。”
正系安全带,穆迟指尖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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