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了自力更生。
即便自幼环境优渥,她也不愿做娇嫩的花。
只有在峭壁高岩的考验下,她才能绽放生命力。
这是她一早就想明白的“命”。
也是她认定的命。
靳修言想开口,微启的唇却显迟滞,似乎在斟酌。
“靳先生,有话直说。”
“穆迟,你可以不必喊我‘靳先生’。”
穆迟咬唇。
让他有话直说,怎么净挑不重要的说?
“好。”耳畔微热,她挪移了视线,“修言,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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