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坛确是极其难得的上等金澜酒。‘好酒当与知已饮’,自是留着与酒弟见面畅饮。这金澜酒于四年前费了半生所蓄得到,老朽尚忍而未尝,适才那几位却要开坛,怕得一番牛饮,岂不糟蹋美酒了?”
“这酒哥确是酒痴,每日里推着酒坛路口相候。”伍东心里这般想着,嘴上说道:“只是这般等下去不知何日得见?可有‘九弟’消息?”
“四年多了不曾见到,消息也无半点。老朽猜想,他不在金国,小兄弟倘若寻他可去苏杭一带打听。”
“实不相瞒,小弟正要赶往武夷山,正好顺路打听一番。”
“如此最好!此行路远,小兄弟不饮酒,老朽便自干一碗,祝小兄弟顺风顺水!”说罢仰脖倾尽一碗。
伍东见状,顿生豪气,便自斟一碗,一口喝下。
酒哥大笑道:“这就是了,酒弟的义弟哪能不喝酒,一路保重!”
“您老保重!”
伍东抱拳说罢,起身正待行去,酒哥忽又说道:“倘若日后再到此地,老朽若是不在,记得到寺里韦驮像下查看一番,老朽会留得信物。”
“小弟记得了。”伍东口中应着,心中却道:实是不知日后会不会再到此地。
转念间问道:“九哥可有口信要传给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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