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搬起炕桌,拎着酒坛,移身西屋继续把酒畅谈,铁犁随将这些年所历之事细说出来。
风六合听得津津有味,末了听到古秀香使得“蜀中玄归剑”一节,不由开口说道:“‘驭马昆仑诀,打狗玄归剑’,此剑法能与马帮驭马鞭、丐帮打狗棒和西域昆仑诀齐名,确是天下最为精妙的剑法。”
铁犁想想,说道:“当时古秀香使得两招,虽是逼得邓朴手忙脚乱,却未尽精妙之处。”
“据我所知,这天下武学,若说根基和拳脚自在少林,招式精妙自有驭马鞭、打狗棒,霸气凌厉确有昆仑诀,可若说到剑法当属这玄归剑法。不过,此剑法过于阴毒,失传江湖已久。”
“当年爹带着我与白先生小聚时,曾见得白先生演练过此剑法。”
“你有所不知,白先生也只是年轻时曾在川内见过有人使得此剑,却也只是初浅几招,不得其功。这玄归剑法非女子习不得,非闺中女子习不得。据闻一旦习得此剑,终身不得嫁,否则会立戮其身,端得阴狠异常。”
“如此说来,古秀香确需终身不嫁?”
“确也未必,倘若只是粗习几招,未修其功,当无大碍。”
“这等剑法确是骇人听闻。”
风六合“嗯”了一声,举碗说道:“不说这个了,来,喝酒。”
铁犁说得多时亦觉口干,自是痛快喝下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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