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在金架一侧,头枕在春雨修长却不是特别骨感的美腿上,冬雪时而帮他揉腿,时而端着褚食乐备好的果盘往其口中送上几颗紫水晶般的多汁葡萄。

        美哉悠哉。

        “冬雪姐姐,你知道什么叫‘团圆’节吗?”

        显然,此时被沈凉刻意咬重的团圆二字别有深意,混迹风花雪月场所多年的冬雪,自是也敏锐捕捉到了这一点。

        但聪明人,聪明的女人,往往最清楚该如何哄男人开心。

        所以压根就不纠结于一定要想出正确答案的冬雪,状似沉吟片刻后,才可怜巴巴的向沈凉讨教道:

        “殿下~冬雪是个苦命人,又是个女儿身,自幼就没见过私塾的门朝哪开,您问我这么有深度的问题,人家怎么能答的出来嘛~”

        酥酥麻麻有点小嗲的声音入耳,简直就是十年如一日的叫人心情舒畅。

        这一世放开手脚挥霍家中钱财、还可以不必担心被新媒体那些狗仔报道自己有辱大夏军风的沈凉,终于能够理解上一世那些化妆术惊人,还能夹的一手好嗓子的女人,为啥能在男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了。

        简单来说就是——

        你听你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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