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谢玉恒安抚似的将手放上她的肩膀,好似在叫她听话一些。
其实刚才谢玉恒在书房里,每一想到季含漪用那认真的眼神与他说和离的时候,他向来冷静自控的心里便忍不住焦躁起来。
他不明白,好端端的日子,季含漪为什么会忽然与他说和离。
他更不明白她在谢府明明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她身后不过一个外祖家,她何来的底气与胆子与他提和离。
她什么都没有,他知晓她只有一间铺子,即便有些收益,也远不足让她过在谢府的日子。
再有这三年里,即便她稍有委屈,又哪里到了要和离的地步。
谢玉恒觉得虽说平日里他公事繁忙,对季含漪算不上太上心,但谢玉恒明白,自己对季含漪做自己妻子这三年还算满意省心的。
她向来万事不用他操心,虽说没有管家,但院子里的一切都打点的很好,下人亦没有说过她不好的话,院里长短,府中事物,更没有给他平添什么麻烦事。
况且季含漪对他顺柔顺从,有求必应,虽说有时候他的确不喜欢她太过于事无巨细的为他做好,但也不得不承认,他也已经习惯。
即便他总是与明柔吃醋,处处针对明柔,但明年明柔就要定下亲事,她也总该能消停下去。
谢玉恒知道季含漪是离不的他的,他在书房里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季含漪不过是因为上次在雪里自己扔下了她,还有后来误会了她,又撞上这回她外祖家的事,便用这样的方式与他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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