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气筒声音单调,却像给黑夜打节拍。
我蹲在旁边,看瓶里空气渐渐稀薄,铜片上的小孔开始发红,像谁用针尖点了火。
忽然,"啪"一声轻响——
铝丝顶端炸出一粒极亮的火星,像黑夜里划亮的火柴,紧接着,银雾迅速弥漫,像谁把一捧月光撒进瓶里。
我屏住呼吸,眼睛瞪得生疼——
银雾缓缓落下,覆在"霜花"表面,给它镀上一层亮得晃眼的银衣。
成功了!
我心脏猛地一松,这才察觉自己蹲得脚麻,一站,"咚"地坐地上。
聂小红笑得虎牙闪亮,"典狱长,别激动。"
林静推眼镜,指尖微颤,却掩不住眼里光,"九成九,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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