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合上,机房只剩我们仨。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收工,回去洗澡睡觉。"
林静把那只搪瓷杯塞进我手里,"还有后续?"
"有。"我喝掉杯底最后一口凉水,"更大的。"
傍晚,营区最东头的小院。
我冲完凉水,头发还滴着,推开门——
顾骁的办公室亮着钨丝灯,窗纸上映出他侧坐的剪影,肩背笔直,像一柄收在鞘里的刀。
我敲门,"报告。"
"进。"
屋里弥漫着油墨和烟草味,他站在桌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旧表和一截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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