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们仨像被同一根无形的线拴住——
线的一端是死亡,另一端是尚未可知的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汗水顺着我的鬓角滑到下巴,悬而未落,痒得像蚂蚁在爬。
我不敢抬手擦,只能拼命眨眼,让汗水自己滚落。
顾骁站在一步之外,背光,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神情。
唯有他的表——秒针每走一步,都像小锤敲在我耳膜。
忽然,"滋"一声轻响——
机壳里跳出一簇蓝白火花,像夜里突然绽放的焰火。
我心脏猛地一缩,手下意识往回缩,却撞在机壳边缘,疼得倒抽冷气。
"别停!"林静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稳,"是偏置高了,调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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