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他往前走两步,军靴碾碎松香渣,"后山电线杆少了一整根,李大爷说昨晚风大,被''吹''走了。"
我干笑,"风真大。"
他盯着我,忽然伸手,指腹擦过我右颊
一抹黑灰,是刚才钻灶坑留下的。
"沈墨,"他声音低,"别玩脱了,我赌的是军功,也是命。"
他掌心热度透过皮肤钻进来,像要把那句警告烙进我骨头。
我抬眼,迎着他目光,"顾科长,二十天还没到,你信我。"
良久,他点头,"好,再信你一次。"
转身要走,又回头,"广播站下午检修,你只有一个钟头。"
门合上,光线被切走,仓库重新陷入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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