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维亚佐夫撇撇嘴,“你还有半年就能刑满释放,就算你把半年的工资都给我,那才多少。”
“到时候你拍拍屁股出狱,扎哈罗夫不能找你算账,难道还不能找我和送葬帮的麻烦吗?”说着摊了摊手,“我和我的兄弟凭什么要替你扛下扎哈罗夫的所有怒火?”
吉米无言以对,叹了口气。
自己就想保住自己的菊花,怎么就这么难!
乌斯维亚佐夫道:“何况找你复仇的不只扎哈罗夫一个人,而是扎哈罗夫兄弟会所有人。”
吉米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兄弟会”,与其说是像洪兴、号码帮这样的香江社团,倒不如更像《教父》里的黑手党,帮派成员之间以兄弟相称,讲究兄弟情义,颇有“苏联梁山泊”的味道。
就是不知道他们入会仪式上会不会也要被问一句,爱黄金,还是爱兄弟!
“虽然我们送葬帮不怕他扎哈罗夫兄弟会,但他背后的律贼,就连我也惹不起。”
乌斯维亚佐夫喝了口用混合脂肪制成的卷心菜汤。
“难道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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