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抬起头,诚恳地问:“你头上的切割机也是我的,可以还给我吗?”

        屠夫沉默了一阵,已经缩成针孔大的黑色瞳孔一缩再缩,几乎快要看不见了。

        他一言不发,用力拔出了头上的切割机。

        明澄紧盯着他的动作,发现他的头上出现一道沟壑,但是并没有流血,这才放下心。

        她丝毫不吝夸赞:“叔叔,你的头,看上去很适合卡切割机的呢。”

        屠夫:“……”

        游戏外,不管是华国还是其他国家,都在等着系统判定结果。

        这次的游戏自检花了很长时间。

        一直到了晚上,郎月和郎星还在就视频里闪过的东西到底是不是反光塑料袋而争执。

        宿舍楼上,蒋明野点了根烟,红色的烟火明灭,他注视着楼下那对吵架吵得快要打起来的姐弟俩。

        “这么早归队?”邬纵将他双目中的红血丝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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