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推这么多吃食?还说政绩?”张靖急了:“还是小麦重要啊!”

        “您忘记了,咱们出了镇那一片荒芜沼泽地等人开荒种植啊。咱们是新建的镇,因帝王政策新发展的县。”许景行道:“而我们是难民,是被帝王护佑的难民,也是政策被海津收留的难民。”

        “难民研发一二吃食做法被县令劝说捐献,岂不是都在沐帝王恩泽?”

        张靖:“…………”

        张靖:“…………”

        张靖恍惚了半晌,才道:“难怪你让我打听打听多少流民。”

        “还望张叔尽快决断。”许景行默念一遍阁老小目标,弯腰作揖:“我们兄弟有幸得马恩夫子教导,又遇张叔你们世故却也拥有世俗的良善公正,才能在今日侃侃而谈。可有些难民却无这样的机缘。”

        “他们活着不易,若是能够留下,亦或是一路北上到北疆。我们尽快运转,或许还能赶得上红薯明年春的种植。”

        许景言闻言,跟着弯腰作揖:“张叔,许景行脑子转得快,咱们听他的吧。你老家发展得好,咱们以后衣锦还乡都傲然。”

        张靖看着作揖的兄弟俩,眼眸闪了闪,深呼吸一口气,捏紧了拳头道:“我明日回军营跟弟兄们调值。你们说得都挺好,但我也得先看看黄金丸子到底怎么样,也得问问军医这玩意真能入药。这事,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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